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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4.侵略 (po1⒏ υip) (第3/3页)
的节奏,那样的自己,好像一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。 所以她攀上他的手臂,握住他的手腕要求:“我要在上面。” “上面”这个说法很宽泛,以她现在的处境,所谓的“上面”就是她想成为主动进攻的那个人。 或者说,占上风的那个人。 别人不懂,但江浔肯定明白——以往,大多是这样的。 对江浔上下其手,让江浔欲迎还拒,虽然到最后也还是交给江浔,但是过程中江夏更像那个施令者。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今天江浔有点不一样,一双眸子自寂夜的黑暗中抬起,她明明看不见眸光,却被那双眼捕获,被他倾身靠近,被他困在原地,被他剥夺呼吸,两个人像是在混沌中角力,看谁的气势才能成为最后的赢家。 贴面的距离,江夏从来不知道江浔能给她带来这样的压迫感。 “不行。” 他张口,轻缓又不容置疑的语调。 她的心跳因为这一声“不行”而刹那过速,她宁愿承认这是对这个答案的“意外”,也不愿去想自己竟然有一瞬间迷恋于被压制的快感。江夏下意识挣扎起身,就像过去的十多年一样,想翻坐回弟弟身上,不管是心理上的上风,还是物理上的上风,至少先占一个。 可是手腕被人捉住,一条腿被他的膝盖反制,他像是知道了她接下来的每一步,轻轻松松就把她制服。 十七年的经验,早就吸取够了,不反抗不是为了屡败屡战,是为了让你赢。 于是,今天就是她遭受全面反噬的时候。 手腕被左右分开压在墙面,她觉得自己就像个被动投降溃败的小兵,而面前这个人,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。 江夏咬住唇,赤裸裸的上半身此刻没有半点遮挡,在他面前被一览无余。 “不许看。”羞耻感如潮涌,江夏低下眉眼不肯直视他的脸,那会提醒她,明明眼前这个人是朝夕相处十七年的亲弟弟,她却成了他的手下败将。 无论是心,还是身体。 “又不是——”江浔低头吻住她,“第一次看。” 他拿她的话堵她。 两团椒乳因为她的挣扎而在空气里颤栗抖动。黑暗,赤裸,皮肤接触微凉的空气,每个因素拼凑起来,身体的细微末节尤为敏感,皙白的奶子上,两颗硬实的乳头倔强翘立,仿佛雪中花蕾。 少女的手腕纤细,江浔只消单手就把它们扼到了她头顶,腾出来的左手指节,轻轻刮了一下她那之前已经被玩弄到脆弱的奶头,只是短促的摩擦,它就止不住颤抖,电流在顶端分裂成无数的火花,一阵阵麻痹了她全身的感官。 “呜……”她被迫高举双臂,焦躁又难耐地挺起身躯。 而他吞下她的呜咽,又弓起脊背,一路向下游移。 “……阿、阿浔……”她不自觉地溢出声。 “嗯。”他应和她的声音依旧温柔,可是做的事却没有—— “这里么?”薄唇微启,他张嘴含进半颗雪乳,又以舌尖顶着乳头,慢慢吐了出来,“还是……” 他偏过头,吃下另一团,舌头绕着乳晕拨弄了几下,虎牙刮擦着乳尖,含住乳肉的声音含糊:“——这一个?” “唔——不要了……你放开我,啊不、等——嗯……” 又被……含进去了。 乳房上传来湿湿软软的舌头的触感,牙齿衔着奶头小意轻扯,微微的痛感再被舌尖卷起舔去,来来回回,煎熬不止。 思绪一团乱。 他、他什么时候这么会了? 就连另一边也没有安逸,他空出来的左手拢起乳肉,指尖挑着已经被他吮得红肿的奶头左右捻弄拉扯,难以自控的感受在体内如同蚁噬,先是隐隐的痒,然后是拉扯的痛,最后酥酥麻麻爬遍了全身每一处毛孔,让江夏止不住往前弓身,像自投罗网的猎物,把自己送进了捕食者嘴里品尝。 “……啊……不、不行……啊呜……”被禁锢的手使不上半点气力,脚趾却因为他的逗弄而禁不住蜷缩,“阿浔你放开……呜——” 些许的刺痛感化作难以言喻的快感,一波波往体内泛开,再有汩汩的热流,从甬道深处无法自控地漫出来。 夜已深,老旧的木质屋舍里,春光旖旎。 “我不认识你。”她咬着牙挫败地咕哝。 江浔从她胸口抬起头来,舌尖拉开一丝唾液的黏连,以指腹抹去,“你不喜欢吗?” “你太坏了。”江夏回想起刚刚被他玩弄得死去活来的自己,气得快发不出声音,好不容易才找回嗓子,“我的江浔不是这样……你才不是他。” 耳边传来江浔低低的笑声,他笑得清浅,像冰凉的溪流从山涧一层层跌落下来,最终流过她的耳畔,抚过她耳蜗细小的绒毛,干净,舒缓,一下子就把她心里的焦躁涤荡得无影无踪,“那……” 声线忽然放低,与前一刻截然不同——“他应该是什么样?姐姐。” 江夏愣住了。 江浔应该是什么样?现在想起来,她也不知道。 大多数时候都是爽朗又温驯的乖弟弟,偶尔漫不经心,时不时就脸红,那都是印象中的江浔。 可是人不是纸板也不是设定,总有不一样的时候。 心跳得飞快,因为眼前黑暗中的江浔。 充满侵略性。首-发: (po1⒏ υip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