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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9章 (第2/3页)
倒是没有半点犹豫,直接将穴道给她解了,急忙中说道“在这里别动”他便跃出马车,只见周边数十人已将那黑衣男子与罂粟还有赶马车的红木围了起来。 那黑衣男子强装镇定“你们是何人,敢拦我的路” 其中一人从怀中拿出了一块令牌,那黑衣男子看了后身子竟有些发抖,看了一眼红木,便又说道“要想抓走她,先杀了我” 只见拿令牌的那男子有些无奈“公子,洞主说了,让你不要做傻事” 说罢,那黑衣男子便抽出长剑,向他们打去,罂粟虽在马车之内,他们说的话却听的一清二楚,正要跃身而起,便看到红木来到马车内说道“跟我走” 罂粟挣脱开他的手臂“我不走,红木,我们一起杀了那些人” 红木看了看她,他亦是不愿意离开的,便点了点头。 这十人的武功远比之前黑衣男子的手下厉害的多,只是一会,那黑衣男子便落了下风,罂粟与红木一起与他们打斗,却也是不敌,没有几招,红木便被击倒在地,口吐鲜血,那黑衣男子的剑刺伤了对方二人,却也只是轻伤,他们却是越战越勇,没一会,那黑衣男子与罂粟便也被击倒在地。 那拿令牌的男子说道“今日我只要这女子的性命,公子自己向洞主请罪吧” 说罢,一柄明晃晃的剑便向罂粟的心脏刺了过来,罂粟忍住身上的疼痛与真气逆转的燥热,一个翻身,越过那男子,那男子极迅速的越到她面前,没有几招,罂粟便觉得浑身无力,眼睛里反射出那把利剑刺来的光芒,她没有一点力气,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,只见那剑离她仅有一尺远,便“咣当”一声被打落在地,她微弱的目光中看到了那人的剑向那十人打去,他的剑法极快,一套双龙魄将那把红色的长云剑融会贯通,没一会,那十人便已倒地八人,只见刚才拿令牌的那男子道“走” 那十人便爬了起来,准备离开,刚走出没有几里,却有一人在这里等着她们,没一会,那十人全部命丧在此。秦艽看了看他们,急忙离开了。 颜以清走到她面前,扶起她,眼中满是怜惜“粟儿,我带你走” 他正要抱起她离开,只听见那黑衣男子像是攒了好久的力气喊道“罂粟” 罂粟眼中多了些悲伤,她使尽力气,站了起来,眼睛睁大了向他看去,她一点点的走向他,看到他躺在那里,身上满是血迹,一双眼睛还是那般盯着自己看。 他声音中有些许哽咽“你可是罂粟,那个小时候待在顺天府的罂粟” 罂粟苦笑了下“公子认错人了,我说了我从小便生活在月流镇” 说罢,她转身便走向颜以清,那黑衣男子喊道,像是声音出自肺腑“你就是我认识的罂粟,我找人给你包扎伤口时看到了你左肩上的箭伤,虽已多年,却还是没有消去,罂粟,对不起,我知道你没死,我这些年一直在找你,我找了好多与你相像的女子,可是都不是你” “公子别说了,我真不是你口中的那个女子” 说罢,她便继续向前走去,只听得一声喊叫,那黑衣男子身上被射了箭,伤口处流出黑血,罂粟站在原地,眼神有些惊呆,她跑向那黑衣男子,看了看四周,却看不到射箭的人所在。 她眼睛直直的看着他,直到他失去了最后一点呼吸,他的嘴中喊出的依然是罂粟两个字。 罂粟用手轻轻拂下他睁大的双眼,只是轻声道“小元”。 那黑衣男子名为齐孟元,小名便是她口中的小元。 罂粟眼中悲伤如水流,她轻笑,从她醒来看到那个院子,她便清晰的记得那里,那年,成化七年,她只有五岁,来到了一家酒馆做工,那家酒馆有个儿子,与她关系很好,最后,她用来给那小公子练箭,射住了她的胸口,以至于她昏迷不醒,那家酒馆的夫妻怕惹上官司,便将她丢到了野外。 她是最爱吃凤梨酥,她爱的也只不过是小时候他偷偷拿来与她分享的凤梨酥,她在玉溪山看着满山的花灯,她便想起了她曾经收到过一个花灯,便是五岁那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