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慰_45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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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45 (第2/3页)

了两叁天。
  叁年的时间真挺可惜,她原本可以多被他抱一抱的。
  穴口那一段时间都是肿的,他叁年没操过她,哪怕胸口渗血肉棒也不愿离开。
  如果醉生梦死能形容一段时间,大概就是那几天。
  套子用了一个又一个,每次靠岸都要买好多。
  那几天。
  任之初就没好好的吃过一顿饭。
  不是被他插着坐在沙发,就是被他吻住坐在床边。
  他说想死在她身上。
  任之初不愿意。
  什么死不死的。
  往后看,看一看往后的几十年,他都必须在她身边。
  甲板被铺上软垫子。
  夜灯被关掉,他们在海面做爱。
  她被压住趴在软垫,腰肢被抬起,他手臂就撑在她身边,肉棒滚烫,顶住她就要进去。
  “初初”
  她嗯一声,攥住他手臂,下体湿的要死。
  好刺激啊,好温暖啊,好爱他啊。
  “真他妈想操死你啊。”他这么说着,咬上她肩头,齿痕伴着吻痕。
  她来不及闷哼,被他操了进去。
  “啊——”
  空气中飘着海风的咸,透着盛夏的暖。
  她说我好爱你,你操死我吧。
  我真的好想哭。
  太像一场梦了,真的。
  你终于回来了。
  我真的好想你。
  他扯掉她挽住发髻的卡子,随手丢在旁边的银盘。
  随后捏住她下颌,吻她侧脸,吻她眉眼,舔去她眼角的泪。
  她方才散落的发丝松松的散开来,披在肩膀上,披在他手臂上。
  他抓住她胸前晃荡的蒲团,感受她的柔软,感受晚风融入她的柔软。
  “听到了吗?”
  她嗯嗯啊啊,被操的穴肉外翻。
  他力气太大,受了叁年的罪,身上的肌肉比原来更坚硬,操她不遗余力。
  他的喘声回荡在耳边,她只能听到他的粗喘和淫靡拍案。
  “什么?”任之初脚指蹬上他的脚心,缠绵悱恻。
  她的手被他按在甲板,指缝被他手指一根一根的填满,被攥的好紧好紧。
  顾随胸膛滚烫,贴上她的脊背,吻上她的指节。
  指节皙白柔嫩,上边一条纹身,是条不规则的细线。
  他被她攥住画了条细线,后来她去文上,怕洗掉了他回来不认账。
  “没事儿。”他突然就不知道怎么说。
  因为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,剧烈又深沉,像是在尖叫,像是要破口而出有多爱她。
  远处的海岸线在欢呼,半梦半醒的月亮在长吁短叹,海风比昨天更温柔的抚摸。
  他告诉她,“风景都是因为你变好的,海风是为你变柔的。”
  “你笑的时候,我和它们一样”
  “什么一样?”任之初半眯着眼,睫毛带水珠,手臂攀上她肩膀,“什么一样呢?”
  顾随没答。
  他操她操的狠,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用力。
  他拍她屁股,让她喊老公。
  任之初嗯嗯啊啊,攥住他的手臂,不愿意张口。
  戒指呢?
  单膝下跪呢?
  玫瑰花呢?
  什么都没有,不跟你在一起了。
  顾随将她翻过来,一个转身,坐在自己腰际。
  她撑在他的小腹,温柔的蠕动,吞吐他巨大的昂扬。
  他嫌她小气,不肯用力,她才会不情不愿的多用点力气。
  她肩膀的发丝软软洒下来,他让她凑近点,“给你含含乳头宝贝儿。”
  任之初迷离着双眼,捕捉天上的星星。
  她覆在他胸膛,手掌颤抖着一一从他的伤疤上拂过。
  肩膀这儿是在也门受的穿刺伤。
  胸口一处是在南苏丹受的枪伤,一处是在训练营逃生训练受的割伤。
  小腹缺了块儿肉,是因为伤口感染,麻药都等不及,刀滑过,腐肉直接脱落。
  还有好多好多,膝盖每次降温或者阴雨天都疼的不行,脚背的刀疤总是很刺眼。
  任之初摸到哪儿,唇瓣就到那儿。
  下巴处的半截伤疤好难看,可是在他脸上就跟装饰品一样,硬朗又凶残。
  “你看起来好凶。”
  “有吗?”他笑,茎头撑着她嫩红的软肉,凶狠一记顶送,操的任之初瑟缩痛哭,“那你还爱不爱?”
  这么凶的我,你还爱不爱?
  “爱。”
  怎么能不爱呢?
  等了叁年盼了叁年,只要是你,凶还是温柔,丑还是美,我都认了。
  你好凶哦,可我好爱。
  她软糯吻上他乳尖,逼他缴械投降。
  顾随不肯,揉弄她的阴蒂,腰际有力的很,积攒的性欲挡不住。
  他操弄的力度越来越大,看着她汗珠一滴一滴的落在他胸前。
  条件反射,就想抱她吻她。
  幽光下,她眉眼温柔,眼角夹泪,像是承受好多悲伤。
  他含住她乳尖细细的舔弄,手顺着到阴口揉弄,摸到一手水。
  乳尖好像一含就能化,像棉花糖。
  一记又一记的顶送后,他脚后跟跟着她的穴肉一起颤抖。
  最后她只能瘫软在他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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