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前越下_8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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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8 (第2/3页)

计吓坏了。
  老厨娘眯着眼看这俩人站在一块,一个眼神清冷站在一旁,一个笑眼盈盈拉着她,但她似乎熟悉地感受到某种默契,就像她和她老头处在一起的时候,是一种夫妻间的习惯而不再是平常的暧昧。
  婆婆摸了摸杨花的头,杨花不明所以,抬眼看到她满头苍苍白发,微笑着说:“婆婆以后有空来就好,其他的就交给他吧”
  即使她这么说,这位老厨娘还是不落一日地来。
  除了那日暴雨。
  陆越即使顶着伞,肩头还是飘了不少雨,杨花给他拿了条干净的布擦头发,那布很软,上面还有淡淡的脂粉味。
  “今日怎么起这么早?”他问。
  她唔了一声说“临近天亮的时候打了雷”,她在屋里睡听得不真切,雨点小雷声大,将她吓了一跳。
  他擦了擦手和颈部,将软布丢给她。
  微湿的布落到她头上,扑过来一阵雨粘土的清香和一点点熟悉的墨香。
  她瞅了瞅他,打了个哈欠说“我再去睡会儿”。
  杨花再次醒来时雨刚停,雨水沿屋檐而下,滴答滴答。
  大厅里没什么人,阴天楼内更暗,陆越和几个伙计在一角打牌闲聊。
  杨花坐到一旁,原本只是看着,后来又被拉去打。
  杨花打牌一向精明,平日里也没输过什么人,只是有时候因为做做场面,她也要故意输几局,喝几口。
  但对上他,杨花却是输多赢少。杨花觉得他是赌性好,明着试她的牌,但她就是次次上当。而且出手的牌没有规律,上一局这个样,下一局就换了样,让她琢磨不透。
  他们赌几文钱,但杨花赔了不少,但她玩性大,输六把赢一把也要接着玩。
  陆县长笑话她,“要是我今后开了赌场,来的人都是掌柜的一样的赌徒就好了”,不惜钱。
  杨花忙着摸牌,不理他。
  傍晚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,他们才散了,县长离席时兜里的铜钱撞得当当响。
  估计是今日下了雨,酒客们一直待到很晚,柳楼关门比平常晚了许多。
  杨花因为下午全在打牌,不曾上妆,所以晚上只唱了两曲,但众人仍旧兴致高昂,甚至有个人很捧场,掌声响亮。
  那人是城东饺子摊的老板娘,杨花下来与她聊了聊,气氛还算融洽。特别是杨花问她名字的时候不禁惊呼“你也姓杨?”,于是聊起来更加亲切了。
  她闭上了眼,你也姓杨……这话也有人这么跟她说过。
  刚下过雨的夜晚清凉,她们才聊了一会儿便分别了。
  她只让杨花送到门口,杨花也应了,不过后来好像模模糊糊又在厅前见到了她穿过,应该是眼花了。
  天上无月,似乎有重重的云层,杨花关门时往天空望了望,估计又要下雨了。
  她走到灶房找陆越,无灯无烛,伸手不见五指,但她知道屋里有人,因为他正喘着粗气。
  杨花伸手正好碰到了他,但他身上非常烫,“你怎么了?怎么这么烫?”
  “是淋雨染了热病是不是?嗯?”
  他清了清喉咙,但说话还是极度沙哑“你给我下药了?”
  这种感觉,分明是……
  “下什么药?”她听不懂。
  不是她……陆越突然想起很早之前那个来了灶房的女人……
  她的手很凉,在他身上摸来摸去,从后颈到额头。
  “别碰我”,吐出的气息也是热的。
  “你上我房里躺着,我去给你煎药”
  她急冲冲地就要走,又被他拉住。
  “不用药”
  “那用什么?煎药我还是会的”,而且很熟练。
  他伸手一拉,杨花撞进他怀里,好凉……
  “帮我……”
  两人靠得紧密,杨花明显感受到了那处的庞大。
  “你……”哑然。
  “我被下药了”
  活该,杨花第一想到这个词,但那处顶着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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